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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虚心请教，奈何干巴巴的语气，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被卫露直接当成了挑衅。
自从她跟了微生诣修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她面前拿乔，更不敢公然顶撞她，这个女人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微生诣修的宠爱，和微生家里那几个老东西的默许。
“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一言不和就开打，卫露保养得很好的手指甲使出九阴白骨爪朝柔宁抓去。
柔宁侧过身子，灵巧地避开卫露的魔爪，眼底是深深的同情。
原来，这也是个不正常的。
“啊！”卫露突然魔怔，早上被琴雪奚落，现在被一个土包子鄙视，深深刺激着她，毫无章法地朝柔宁撞去。
为一个疯子，还是疯了十五年的疯子，柔宁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女人提个醒——千万不要和疯子打架，不然……
就像这样。
“啪。”
不动声色地缩回脚，柔宁怜悯地看着在地上狗吃屎的卫露。
周围已经陆陆续续围了几个人，幸灾乐祸地拿出了手机。
卫露压住胸口的怒气，脸上尽是楚楚可怜。
不得不说，她很懂得自己的优势。
她的五官柔媚，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犀利，再加上她本就年轻，所以就索性扮起了那种，让男人心疼到不行的柔弱女子。
俗称，白莲花。
就比如现在。
她精心描绘的“白莲花”妆，配合她恰到好处的柔弱目光，倔强咬着的唇，含泪的双目，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这就装上了？
柔宁挑眉。
反正她是疯子，就是见血了，也不犯法吧？
一想到那猩红的颜色，柔宁就有些不正常了，悄悄转了转手腕，准备迎上去。
“住手！”一道大义凛然的声音响起，柔宁还没分辨出声音的方向，眼前蓦地一黑。
“你是谁？”卫露看着对面的男子，总觉得他的模样有几分眼熟，可又叫不出名字，不过男子身上儒雅的气息让她忌惮。
并不犀利，却透着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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