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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回视那一双墨色瞳孔。
“其实应该再晚点儿发现的，那样才能给你的妖化做到最大程度的助力。”
“你的意思是？”
祁山乌的心里隐隐约约泛起了一个想法。
“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
学丞示意柴雯把门关上，然后继续说着：“考核，从始至终都是被设定好的。”
“能活下来，被招进军区的全人；能全部通关，取得捉妖资格证的狱员；每个牢室的狱员安排。”
“甚至，是被抓进来的狱员，所进行的选拔标准。”
如果一件事物有了规范标准，那么它所进行的所有流程，都将按照早已安排的路线行进。
“而你，如果按照预期，你会顺利通过所有考验，取得目前可分类级别中最强的捉妖资格等级证，成为四级捉妖员，直接进入外野的四区。”
“那现在？”
祁山乌蹙了蹙眉开口。
“现在……，不好说。”
学丞陷入沉思。
依照最初的那条逻辑链，他会告诉祁山乌。
【少了得力的帮助，大概就是最多只能成为次一等级的三级捉妖员。】
但是转而一想，祁山乌是因为她本人的硬性条件，而导致这么快就发现了他妖能的存在。那么同理，多少也能根据她的硬件设施而达到——解题思路不同但答案一样的结果。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少了他的'系统性'支持，但是多了她自身妖身的不确定性。
结果就很难再讲得明白了。
不过祁山乌倒是对此回答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反倒多了一点愉悦。
因为相较于既定的被安排结果，她更喜欢不确定性，喜欢通过她自己的选择所得出的最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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