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副驾驶，忍不住好奇：“顾文为什么要见我？你知道吗？”
厉靳衍同样不清楚，其实他纠结了很久。
也有考虑到底要不要带周舒去见顾文，不知为何，厉靳衍心中生出几分不安出来。
总觉得顾文恐怕会出一些很不妙的东西出来。
“不知道。”
厉靳衍照实回答，默了半晌才又补上一句：“他的话不用全信，也不一定会老实交代的。”
男人越声音越，周舒没听清后半句，疑惑地盯了他一眼。
“你什么？”
“没什么。”
厉靳衍不肯再，开车朝着警局的方向去。
很快，就到了公安现场，顾文已经在审讯室等着了。
周舒正准备走进去，却被厉靳衍给拉住了，男人神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
今的厉靳衍的行为怪异得很，周舒眼中生出几分疑惑出来。
“没什么，去吧。”
到底，厉靳衍还是什么都没，缓缓松开了手。
审讯室内，顾文垂眸看着桌面，哪怕是周舒的出现也没让他脸上有什么表情。
“吧，你要见我想什么？”
周舒有话直，半点不兜圈子。
可顾文却始终沉默，瞧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良久，顾文都没有开口，周舒原先还以为他只是在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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