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到对方这话，陆锦城也是愣了一愣，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怎么，我之前看着没什么精气神吗？”
他这么一问，才让助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不，陆总，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却吓到了助理，陆锦城无奈，又放软了语气说。
“你别怕，我不是说你不对，只是有点好奇，先前的我是什么样子，之前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估计当时挺狼狈的吧？”
看对方确实是打算知道他之前的模样，助理想了想，也没有瞒着他。
“不敢欺瞒陆总，陆总，只能说，自从我到这公司以来，就没有见到陆总那么颓废的样子，有那么几回，我甚至真的害怕陆总做傻事……”
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也时时观察陆锦城的表情。
陆锦城听了这些话，心里确实有些不是滋味。
“这样吗？”
没想到自己在属下的眼里，已经沦落到要做傻事的地步了。
看来，是真的挺颓废，也没什么出息的。
陆锦城摇了摇头，但已经是过去事，他也不至于迁怒到助理头上。
再加上助理自从出事以来都一直留在陆氏，留在他身边，他也感慨他的一片忠心。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不会怪你，你说的都是实话，也谢谢你这实话，彻底点醒了我，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颓废，我一定会振作起来，重新振兴陆氏，我不会让你们这些还跟着我的老人失望的。”
明明是一些场面话，却让助理觉得很窝心子。
“陆总……”
他哽咽着，说了一句后其他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陆锦城看得好笑。
“你可是我最伶俐的助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助理笑了笑，慌忙遮掩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红的眼，道。
“陆总见笑了，我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声音颇有些感慨，让陆锦城听了也心思万千。
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自从陆锦城重新振作以后，刚才也理清了之前发生的事。
对于助理的问话，他自然也是早就斟酌了主意的。
“嗯，我觉得敌对公司抢先发布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感觉这里头一定有秘密，只是，凭借着我们现在的手段，也调查不出什么来，只能请一请外援了。”
“外援？陆总，不知道你说的外援是指……”
关于这一点，陆锦城没有说太多，只是意味深长一笑。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到时候我会去联系的，你现在只需要按照我刚刚给你的大概，按照这个方向去搜索信息，能查到多少是多少，我知道我们现在不比之前，能查到的不多，但哪怕是一点，说不定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助理见他没有直接告诉自己，也就按捺下了心思。
闻言，认真往里头想了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好，陆总，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人仔细调查，而且，也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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