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后发现沧海桑田,一切皆逝去的滋味是如何,北洛最为清楚,是以他完全能明白玄霄心中的感受——所爱的所恨的都已经随过往烟消云散,徒留自己仍然孤独留在世间徘徊,意识到那才是现实的那一刹那,心中空空落落,索然无味,仿佛一切存在包括自己的性命都失去了意义。
至于当初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该说是多亏自己的孪生兄长一直坚持不懈想给自己舔毛么?北洛内心实力拒绝接受这个答案——要知道每天都在努力跟另一只与自己体型相仿的辟邪毛团斗智斗勇是真的很占据心神很麻烦的事情。他需要在思考人生的间隙不耐烦地用肉垫跟玄戈互拍互嗷,有时候一个不留神还会被对方得逞糊一身黏糊糊的口水,若不是天理总能及时赶到哭笑不得地将两只小家伙分开,北洛毛团早就炸毛到忍不住想把自己兄长摁在地上吃土了。
但不可否认,玄戈的存在,确实……淡化了他最初那段时间的寂寞与茫然……
他的……兄长啊……
每每想起玄戈,北洛内心无端一片柔软。
“叮——锵——!”
思绪尚停留在当年那软绵绵努力做出耀武扬威表情的小辟邪,身体已经反射性拔剑出鞘,太岁锋刃格挡住来袭的青桐剑灵,北洛挑眉,“怎么?想比试?”
对方剑招中并未存杀意,只是纯粹的试探。
“剑招不错,你有一柄很好的剑。”
又麐反手推剑入鞘,对北洛的反应表示出认可,他随后冲禺期一仰头,语带嘲讽:“铸剑的,怎么?终于放弃去折腾你那柄破剑了?”
“你睡太久睡糊涂了吧死凤凰,吾的剑可是早已经铸完成了。”
禺期早在见到又麐时就让自己飘得比平时更高一些,他抱臂悬在半空中,看起来比对方高出一个头,很不客气地回敬。
“喔,我想起来了,你当初是把自己当熔炉了,没烧得魂飞魄散真是万幸。”
又麐故沉思想起状,“你是重铸了...那柄昭明对吧?若是一不留神又断了可就白费功夫了呢,铸剑师。”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死凤凰,你还是当心哪天睡过头,剑被人拿去重铸了吧,那可有得你哭的。”
禺期恶狠狠回敬道,俩剑灵唇枪舌剑针锋相对,北洛看着觉得颇为有趣。
毕竟以他认识的禺期,平时总是老气横秋,鲜有这么活泼炸毛的时候——除非无异又拿无名之剑削木头做偃甲。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恶友吧。
惯例同禺期斗了一番嘴,又麐再度把目光转回到北洛身上。
“我观你的剑不错?要不要比一场?”
他脸上绘有彩纹,衣衫古朴,令北洛不由想起远古时麾下的那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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