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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芳敏的疑问，小唐大方回答：“还是那几个小姑娘，不放心我的服务非要自己验货。”
说完他还朝面前的空气比划，“我是看与姑娘们有缘才打折，平时在外面不可能是这个价格。”
小姑娘？
芳敏抬眼打量四周吗，瞧着小唐对空气说话，越听越觉得心生寒意，“她们……在这里？”
小唐点头，“眼下她们的魂体尚不完整，你看不到。待其稍稍恢复，你便能看到了。”
虽然他的语气温和，但话语内容却让芳敏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连连拒绝道：“大可不必。”
这城堡中看不见的鬼，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模样。小唐先生技艺高强能与之交涉，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不过芳敏倒是对这些鬼魂的身份颇感兴趣。若是她先前的推理没错，那杰克公爵就是鸠占鹊巢，原来的主人又去了哪里呢？
想到这一点，她鼓足勇气往小唐那边迈了一步，斟酌着开口：“她们现在是什么模样？”
小唐看上去还在商议价格，听到芳敏此问抬头多看了两眼。
在他的视野中，有大片黑雾笼罩在房间之中，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睛在其中浮现，犹如触手一般的紫色能量束缠绕在他与芳敏身上。
小唐斟酌片刻，给出客观评价：“神秘。”
“神秘？”芳敏拧起眉，猜测道：“你看不到她们的全貌？”
小唐点头，看着那些缠绕在芳敏身上想要探入其口鼻汲取能量、但碍于规则限制无法实现的恼怒紫色触手，又补了一句：“还很活泼。”
姑娘、神秘、活泼……
芳敏脑中勾勒出了大概的形象，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小唐摇头：“她们不太配合，问不出来。”
芳敏拧眉，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个问题，从小唐处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
她并没有气馁，心里明白想要弄清楚原委并不急在一时。眼见在此处浪费了太多时间，她出声提醒：“厨师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没有死，得赶在他发动下一轮攻击前离开。”
小唐：“好。”
他好似与鬼魂们谈拢，面上带了笑意，喜滋滋地捡起地上烧得焦黑的骨头块，揣进了怀里。
芳敏看得头皮微麻：“你要把这东西……带出去？”
小唐：“合约内容，放心，不会出事。”
见他如此说，芳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赶，尽可能地与小唐保持距离。
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力量，她心中存了敬畏。就算那东西是活泼的小姑娘，她也不想挨得太近。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来的通道往外爬，或许是因为紫骨在小唐身上的原因，出去的路格外顺畅。
直到熟悉的炉口出现在视野中，芳敏才停了动作，趴在管道中仔细打量外面的世界。
似乎看出她的担忧，小唐抬眼：“外面没人。”
得到确定的答复，芳敏这才继续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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