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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外婆忌日，你去看过她了。你怎么想起来去看她的？”顾绯问起昨天的事情来。
“我一直记得的。”他低声说。
“可是以前你都没有跟我去过。”她说。
盛江南说：“我在你后面去的。”
顾绯无话可说，接着问另一个问题：“那我昨天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我？”
“不想回。不回你信息又不犯法。”盛江南自嘲，“反正你也不想理我。”
“看在你昨天去看我外婆的份上，我请你吃宵夜。不过我收入很低，不能去太贵的地方。”
“路边摊我不想去的，找个干净点的店铺。”盛江南说话也很直接。
符合他身份干净点的地方，有时候还挺不好找的。顾绯在心里盘算着，盛江南那边定下来：“去桂花街吧，那里有一家做广式夜宵，又干净又清静。”
“行。”顾绯应下，“那一会儿见。”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俩在桂花街的夜宵店见面。
两个人明明还是夫妻，却已经变得有些陌生，打完招呼，剩下的就是沉默。
“最近经常在一些访谈节目上看到你，盛氏发展得越来越好。”顾绯没话找话。
盛江南轻笑：“感谢你的关注。你现在工作也得心应手了吧？”
“嗯，比刚去的时候熟练了很多，不过专业知识还是差一点。”她说。
之后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
服务员把他们点好的东西端上来，盛江南端过一碗粥，吃了两口发现顾绯没动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吃呢还是不想结账？”
“我还不饿，七点多才吃完晚饭。”顾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盛江南也不跟她客气：“我没吃晚饭，刚才一直在办公室。”
顾绯同他道歉：“不好意思，自己的私事又牵扯到你。”
“也算一件好事吧。”盛江南抬头看她，“他是盛氏的一个项目经理，在公司当领导心术不正，怎么带团队？今天他敢拿岳父的遗体讹人，谁也保不了他以后会做出什么更极端的事情。也是提前帮盛氏把这个雷挖掉，说起来我也应该感谢你。”
顾绯无奈地笑道：“我们也真是……”后面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盛江南追问她：“真是什么？”
“我要说的那些话你不高兴听。”
“你得承认，这个身份有时候对你来说，还是挺好用的。而且我也会看在我们的法律关系上，及时出手止损。”盛江南一边吃一边说。
顾绯双手搭在下巴下：“那你跟邵明明，真没有可能了吗？”
盛江南的脸黑了一度：“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吃东西吧！”
“不跟她，也得找人啊，远的不说，生理问题总得解决吧？”顾绯小声说。
盛江南放下筷子，身体靠在椅子上：“你又怎么解决？难不成你找谢敬了？”
顾绯低声斥他：“别瞎说，没有的事。”
盛江南双手抱胸，有些傲慢地说：“他愿意，谢家未必愿意呢。”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也不用刻意提醒我。”顾绯挟起一个虾饺往嘴里放。
“这样吧，反正我们还是合法的关系，可以彼此帮助，就算被人撞破了也没什么。我没有桃色新闻，你也不用背负道德谴责。”盛江南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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