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双手背在身后，漂亮的眸子一眨一眨。
见女人一时半会没吭声，谈序吔叼了跟烟在嘴里。
徐鲸隐约闻到了一点烟味，淡淡的，比一般的劣质烟要好闻许多。
她顺势坐在沙发上，总觉得谈序吔坐着，她站着，像是女仆服务着少爷这种spy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永不过时的客套话。
水晶吊灯的光线明亮，落在男人漆黑的眼瞳里。
他眯着眼睛看了过来，薄唇轻吐浓浓的细烟，“应该比你回来的早。”
比她回来的早？
徐鲸皱眉，“那你怎么不开灯？”
省电？谈序吔缺那一点钱？
谈序吔摁灭了烟，单手撑着下巴，“之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习惯了。”
“哦。”
徐鲸拨了拨头发，视线略带打量，男人眼尾那粒小而殷红的泪痣随着他眯眼的动作上下浮动，衬得他多情风流。
啧。
男流氓。
谈序吔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微信弹跳出第一条女人发来的信息，他微挑了挑眉。
“柜子里的衣服不是我准备的。”男人解释，“可能是阿姨她自行添置的。”
不出徐鲸所料，谈序吔没那么闲给她准备衣服，更不可能连她喜欢衣服的款式和穿的尺码都了解那么清楚。
白期待一场。
也不对，期待值不高，也没啥失落的。
谈序吔垂着眼睫，盯着女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好半响，“不喜欢？”
“唔……”徐鲸思考了一下，“挺喜欢的。”
“那你在想什么？”
“野猪吃不了细糠。”徐鲸俏皮靠近男人，因距离太近，独属于他的雪松木质香也萦绕在鼻息前，细润无声。
“如果有一天你爱我爱的不行，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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