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裴度身体状况的话一出口，周玉也就后悔了。
她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所以从齐老的小院离开后，周玉也只是找到了牧海鸣的电话号码：“牧助。”
“周小姐？”
牧海鸣语气藏着惊讶。
“是这样，”周玉也淡定解释：“号码是我向人打听得来的，关于那批药材的费用，我直接打到牧助的账号？”
“周小姐请稍等。”
周玉也静等片刻，那边又传来牧海鸣的声音：“家主的意思是赠送给周小姐了。”
“药材珍贵，花费的人力和金钱想必不少，既然裴家主不肯收，那我先将药材送回齐老那边。”
周玉也不想欠这种人情。
牧海鸣又是一静。
“牧助？”
“周小姐。”
低磁的嗓音贴着耳朵传来，有电流通入的麻酥感。
“裴家主。”
“药材钱打到牧海鸣账上。”
“好！还有，多谢裴家主。”
“周小姐客气了。”
对方的声音淡淡然，听不出什么情绪。
牧海鸣接回手机，让周玉也加他，然后发了一个账号过来。
周玉也询价，牧海鸣只发了两字：【随意。】
盯着这两字，周玉也觉得有些像是裴度发。
周玉也按照估价给了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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