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诚问出了口：“魏怀青？”
刘嘉一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嗝：“嗯，她凭什么老是管我。”
程诚对于两人之间的过节也是只知道一零星。他入股佳诚的时候，刘嘉一已经不在了，对于几个人的事情，他也只是听公司里人轻描淡写了几句，再加上盛璟醉酒后的零零散散的话，他大概能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将刘嘉一手里的酒拿过来倒掉，又换上了水。
眼见着她喝了一口，没有发觉什么异样，他才淡淡松了口气。
刘嘉一继续道：“妈的智障，每天都来骚扰我，还威胁我。”
“她也好意思威胁我，那照片不是因为她，难不成还是我上赶着让她拍的？”
程诚轻挑眉毛：“什么照片？”
刘嘉一红着眼看了看程诚，在她脸前摆了摆手：“盛璟，你怎么在这儿？”
程诚往后退了退，生怕她误伤。
“照片啊，就是你那天看到的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嘉一突然捂住了脸，小声哭了起来：“不是我。”
一边哭还一边打着酒嗝，看得让人心里忍不住一软。
程诚有些头疼地挠了挠头，这种情况下，他要是安慰一下她，盛璟应该不会怪他的吧？
他还没思考完，就被刘嘉一一把拉住了手，似是清醒了一般望着他：“别人可以不信我，你不可以。”
“好好好，相信，我先送你回去。”程诚强忍住心里的异样，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站了起来。
刘嘉一顺势靠在了他身上，皱着小鼻子嗅了几下才晃晃悠悠地将他推到了一边。
她摆摆手，眯着眼睛念叨：“不对，你...你不是盛璟。”
程诚没有理会她许多，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又系好了安全带才擦了擦额角的汗。
看起来挺瘦弱的人，怎么跟死猪一样沉？
坐进驾驶座，程诚好脾气地问她：“你家在哪儿？”
没有得到回应，程诚转头去看，才发现刘嘉一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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