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川和秦宜雪抬眼望去，就见一群身前挂着嘤国使团牌子的外国人长驱直入，身旁紧跟着几个保镖。
秦宜雪抬手指了指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曹董快看！那个人就是嘤国的长公主殿下！”
“不得不说，她真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眉眼凌厉，给人感觉好有压迫感啊。”
曹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回想起爱丽丝之前慌乱无措的表现，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宜雪面露疑惑，“曹董，您笑什么？是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曹川缓缓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说完，转身回到展台内，坐到舒适的单人沙发上。
秦宜雪不明就里，只得站在原地，视线牢牢地锁定在爱丽丝和嘤国使团身上。
就见爱丽丝走马观花般，接连路过几个展台，但也就是看上几眼。
不仅如此，路过某些展台时，甚至会直接无视热情的展台工作人员。
就像秦宜雪刚才判断的那样，爱丽丝长公主和她的使团显然没有要采购的意思。
想到这，秦宜雪面露失望，垂头丧气地回到曹川身前。
曹川老神在在，语气淡然，“怎么了？秦经理，打起精神来。”
秦宜雪心情复杂，“曹董，看来咱们今天真要无功而返了。”
“嘤国使团完全就是来走过场，甚至连演都懒得演，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曹川忍俊不禁，“你不是一早就这么认为了嘛，怎么现在又纠结上了。”
秦宜雪抿了抿嘴唇，“话是这么说，但心里难免会有几分侥幸，结果还是想多了。”
“很抱歉，曹董，这次展会失利是我的责任......”
曹川缓缓摇头，“先别急着下结论，万一峰回路转呢？”
“万一？”秦宜雪眨了眨眼，表情古怪，“曹董，真不是属下非要泼您冷水。”
“只不过，咱们还是得认清现实，毕竟——”
话未说完，一道发音略显生疏的女声陡然传来，“曹川？竟然是你！真是巧啊！”
“沃，咳，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曹川和秦宜雪循声望去，不知何时，爱丽丝和她的使团来到展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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