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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就破坏了那完美的模样了。
“……是么……”
白不染轻笑了一下，习惯了一样任由自己的唇瓣被对方肆意蹂躏，只是听到这个回答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我这么厉害呢。”
被■■■■接触的人和动物，死像都非常的惨烈，这个事情白不染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白不染都认为是■■■■主观的行为，甚至认为是■■■■脾气不怎么好的原因。
现如今，原来是被动啊……
白不染抬头看了看■■■■，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原来我在神明大人的眼中，是这样的特殊啊。”
■■■■用触手环了一下白不染，看着他再次露出笑容，心中紧绷着的弦突然松了一下。
“当然，白是最特别的那个。”
就算用全部的人类换，祂也绝对不会换的。
■■■■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白刚刚是在不开心吗？”
祂模仿着人类，用触手轻轻地拍了拍白不染的后背，温柔又贴心地询问着：“如果白不开心，说出来会舒服点的。”
再如何的心头不舒服，白不染也并不想和这个非人类说。恐怕就算是说了，对方也不懂自己的难受。
白不染心中腹诽了一下，本就是费力挤出来的笑容有了一丝牵强。
“毕竟，那也是我之前的家人。”
如今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从白家长大，对那叔叔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的感情。
幼年时，也没少收到他们一家的庇护。只是……年长后的各种利益让他们变的不再是他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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