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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就是，有点疼。”
卓越经她一问，意识到自己有所失态，瞬间脸一红，急忙摇头掩饰。
不过，卓越也开始严肃认真地思考起了一个问题。自己之所以对男人不感兴趣，会不会真的就如金貔貅说的那种，全是因为自己喜欢女人？
毕竟，如果自己不喜欢女人，那为什么刚刚在面对黎夜兮的触碰时，身体里头会涌上那样的反应呢？
“那我现在给你上药。”
黎夜兮点头，目光在她肩头处凝了几秒，便也没再多想，只是垂头拿起药，拧开挤出一点到手心，再涂到她背上，轻揉按压，手法老道。
卓越这次是真的有一点疼了，毕竟黎夜兮用了一点力，使得卓越不由自主地就捏紧了手:“疼……”
“疼也忍一忍，你这是伤到了里头，待经络打通，让药物完全渗进去，才好得快，不然你得疼上几天。”
黎夜兮耐心说道。
卓越点头，思考片刻，又问:“对了，我今天听说，你以前交过男朋友？所以，你谈过恋爱？”
黎夜兮听罢，脑中瞬时浮过了原主前男友的模样，完后抬起眼皮:“嗯啊，谈过。”
“这样……”卓越重新将头转过来，“那你之前还问我那些关于恋爱的问题……”
是的，黎夜兮刚来这边时，问过卓越一些问题，其中一个问题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和男人恋爱结婚。因为黎夜兮这个问题，卓越一直以为她从没谈过恋爱。
黎夜兮听罢，扬眉:“虽然谈过，但我和他不熟。”
当然不熟了，那恋爱是原主谈的。何况，就算是原主，也没和那男的见过多少次。
“嗯？都谈恋爱了，怎么还不熟？那又为什么要谈恋爱？”
卓越凝眉。
“大概是好奇吧。”
鬼知道原主为什么要谈恋爱，黎夜兮就胡诌了。
“好吧……”卓越轻轻点头，抬手蹭了下唇，“那，也就是说，夜兮你还是喜欢男人的？”
黎夜兮听罢，扯了下唇:“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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