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露面，他只是委托其他人在投票。这说来奇怪，易总有一周没露面了。我查过他没有任何高铁，飞机等出行记录。他就是待在本市，不知道在干什么。”
贺景歆对易总的去向，漠不关心，“我们和澄江集团的合作怎么样了？”
“澄江集团的小程总直接给了一个闭门羹。”梁韫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她放话说，让你回家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啊？她居然那么好说话。”贺景歆一愣，“你见到的是本尊。”
当然是本尊，小程总发了好大的一通火，看都没看，直接将合作资料给扔了。
小程总的原话，去她妈的！我不找贺空心的麻烦，她居然有脸上门来求合作。她的青木集团有什么了不起的，水性杨花的omega，成婚多年还没孩子，遭报应了。我已经在雍和宫三拜九叩许愿了，祝她早日离婚，孤注生。
贺空心是小程总给她去的外号。
“怎么了？”
“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尤其是我和小朋友结婚后，她更不爽我，恨不得刀死我。”贺景歆生怕梁韫认错小程总，那位祖宗是天不怕地不怕，爱恨分明，记仇能记一辈子的，她倒无所谓，“我结婚那天，她就坐在你旁边。”
梁韫听她那么一说，她倒是记起来，“就那全程黑着一张脸，一口饭都没吃。尤其是听到你俩结婚誓词，你和小比熊互相说愿意的时候，她手里拿着餐刀，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的那位。”
贺景歆点点头。
“莫非小程总追过小比熊，不对啊。她不是刚订婚吗？小程总她背地里玩aa恋？”梁韫又搞不懂，她又八卦道：“伴娘，她是小比熊的伴娘。”
“她是小朋友的初中同学。合作的话，你直接找她妈妈，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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