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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空忽然响起了凌凌漆里的一句话，用在这里特别合适。
“哪怕是一张卫生纸，也是有它的用处的。”
“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蒋进：“……”
赵长空的话虽然难听，但摸不准他的具体路数，蒋进只能尴尬的陪笑。
赵长空给蒋进倒了杯茶：“既然蒋哥是我姐的前夫，那我说话也就不藏着掖着。”
“你手下的恶狼实在是可恨，居然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住院就算对了。”
“你还想发展不？想发展，陆家帮你。”
蒋进如何能不想发展！
但他都没有钱了，就算发展还能怎样？
赵长空神神秘秘的一笑：“我跟陆丰总裁都商量过了，明面上的拳场能够赚几个钱？”
“我们想开设地下黑拳，加入赌博，那个才刺激！”
蒋进双眼微亮，点点头。
但是，他还是不敢确定赵长空的想法：“长空先生，那，那……犯法的。”
“我当然知道犯法，但所有赚钱的生意，不都写在刑法当中？”
赵长空不介意的挥挥手：“事实上，陆总都跟我说了很长时间，说每个月的流水都很好，我能不眼馋？”
“蒋哥，你有门路，我有钱，咱们合作可好？”
赵长空当然不能把希望都放在猴子身上。
掌握蒋进违法的证据，然后一网打尽，这不就得了吗？
蒋进似有意动：“这……怎么合作？”
“很简单，陆家有拳场，只要开设一个赌场就行了。”赵长空神神秘秘的笑道。
“以前陆家在帝京，这件事交给他信得过的人去办，多少年都没出现差错。”
“我在江都也没什么朋友，交给你可好？”
蒋进都他妈的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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