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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沈霁昀起身送他，两人走到门口时，江栎突然开口道：“今天我回家去住一晚。”
明天签约仪式，他得跟着江父一起。
沈霁昀：“嗯。”
“你回去吗？”江栎问。
沈霁昀别开视线：“要回，下班过后我去接你。”
江栎迟钝地点点头，离开会客室后，跟孙部长一起离开沈氏。晚上沈霁昀准时准点来接他下班，两个人在外面吃完饭后才回。
第二天的签约仪式，江栎和江父一起很早就到了。他们坐在一侧，沈霁昀和沈父坐在另一侧。
过了媒体记者的采访环节后，才到了签约的环节，江栎翻开了面前的合约，浏览了一遍里面的内容。
比起昨天和沈霁昀谈好的条件，合约里还附加了几条从哪方面看都对沈氏没有太多利益的条款。
江父在他身边，自然也看到了，父子俩纷纷转过头去。但沈霁昀却只是在沈父一脸愠怒之中在合约上盖下了印章。
江栎看了一眼江父的意思，便也盖下了印章，签约仪式便顺理成章地结束。
送走了媒体，沈父便有些生气地把合约往沈霁昀面前一甩，质问道：“怎么不和我商量？”
沈霁昀也不抬眸，只是一张一张把合约叠在一起，“您不是说这个项目由我负责。”
“那也没让你胡来。”沈父怒道，明明该以自家公司利益为重，但怎么到了这个合作中，受益方就变成了江栎的公司？！
一旁的沈母见状，拦在他们父子俩中间，拿过沈霁昀手里的合同看了一眼，语气中有些失望：“你说相信霁昀，为什么不愿意让他放手去做，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又何须在意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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