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让的动作太过突然,不光震住了嘲讽梁时倦那人,就连在场的一众贵女和祁临等人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书让似乎并不满意那人不说话,手指缓缓用力,“怎么不回答?是不是你啊?”
“殿下!”
祁临头都要被吓掉了,飞奔至赵书让面前,抓住赵书让的手腕,“殿下,殿下,不至于。”
那人不至于因为一句话就丢了命。
赵书让也不至于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染上人命。
“不至于?”赵书让挑了下眉,扭头去看梁时倦,在看到梁时倦略显苍白的脸色后,忽然松开手,狗狗眼微微下垂,一副心虚模样,敷衍道:“那听你的。”
祁临赶紧叫早已被吓傻的侍女把人扶下去找大夫,这边还对着赵书让赔笑,“对对对,真不至于。”
要说身份,祁临身为圣眷正浓的镇国公独子,倒是不比赵书让这个普通皇子差什么。
但祁临脑子正常,是以做事还需瞻前顾后,对赵书让这么个说要掐死人就要把人掐死的疯子多少有点敬畏。
眼看赵书让消停下来,祁临也是狠松了一口气。
然而祁临的气只松了一半又被狠狠吊起,他看到赵书让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梁时倦面前,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人家。
祁临:……
从有了赵书让也重生了的认知后,梁时倦脑子里就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赵书让还没生出野心前的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人模样,一会儿又是他坐上皇位后的满眼算计。
不等她理出头绪来,忽然心头一动,再一抬头赵书让竟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阿沅,不要怕。”赵书让眉眼弯弯,连带右边脸颊上的小痣都略往上提了提,“有我在。”
梁时倦看着他,有心想反驳就是因为有他在,所以她才害怕,可看到他眼中的执拗,反驳的话就哽在了喉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目光与赵书让对上的那一刹那,赵书让眼睛亮了亮,眉眼弯得更厉害了,拉上梁时倦的手,兴冲冲把她往外面带,“阿沅,你也回来了?”
赵书让从出现到离开,一刻钟的时间都不到。
只是他做出的每件事都实在叫人颇感无语。
好一会儿廿棠才追了出去,喊着,“姑娘!”
——
坐在赵书让的马车里,梁时倦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在赵书让灼热的目光下,梁时倦撇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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