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音色很好听，柔和中带着淡淡的甜，像夏日剥了壳的荔枝，清清爽爽的，加之她受过一些专业的声乐训练，因此即便是醉酒了，唱出来的歌也很是悦耳。
许星灵看着聊天界面思索了半响，却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复，于是最后决定已读不回。
她洗漱完后就叫了酒店的早餐，早餐送过来的时候，陈慧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早呀。”许星灵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辛苦你啦。”
陈慧摆了摆手：“我是你助理，照顾你是我职责，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不过姐，你下次真要注意了，不能喝就少喝点。”
“好，我知道啦，吃饭吧。”许星灵原本还想狡辩就是因为身边都是熟悉的人才敢这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把桌上的粥推给陈慧，“南瓜小米粥，你喜欢的。”
陈慧漱过口后就坐了下来，期间打了好几个哈欠，一边舀了一勺粥一边道：“星姐，你还记得昨天自己干了什么吗？”
许星灵汗颜：“大概，记得。”
“唱歌？”陈慧帮她回忆。
“嗯。”
“在群里发消息？”陈慧咬了一口糕点。
“嗯......嗯？什么消息？”许星灵是真的不记得还有这事儿了，她忙掏出手机，“我在哪个群里发消息？”
陈慧见她不记得了，一时间也有些不忍心再提起：“就是你加的那个什么什么磕死我辣，你在群里说你还是喜欢......呃，霁哥。”
许星灵：“......”她点开群聊，在消息查找里精准地看到了自己昨晚发的那条消息。
“我感觉许星灵还是喜欢张明霁。”
那条消息刺得她心下生疼。
“我发的？”她有些视死如归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张明霁看见没？”
“没有，他当时已经走了。”陈慧道。
许星灵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而后看到陈慧探究的眼神，低声找补：“我那时候脑子不清楚，很多都是胡言乱语的。”
陈慧叹了口气，看出她的闪躲，打算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而是道：“你还说你穿越了。”
“够了。”许星灵听不下去了，逃去了洗漱间，隔着玻璃大喊，“忘掉吧，不然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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