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人在接待室坐立难安地等着,忽然见两个警察跟在“郁修年”身后走进来。
“郁修年”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拉着帽檐低头在沙发周围走了好几圈。
钱璧还在哔哔赖赖警方疏漏了外人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来到这里的可能性,一边说,眼珠不自觉地跟着来回走的郁安。
“喂!侦探,大哥请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乱走吧?你就没什么发现吗?”
郁安忽然站定,没看质疑她的钱璧那边,转而面向钱圭。
“当年刘婉女士的死亡现场,除了你还有人知道吗?”
郁安出其不意地问仍在混乱中的钱圭。
“只有我和童姨,不、等等,大家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
钱圭不太确定,风言风语在这附近流传甚广,很可能在场人都有听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版本的。
发现尸体的只有钱圭和秘书,其他钱家人并没有真正见到案发现场,听两人忽然说起当年的事,纷纷疑惑不已。
“为什么问这个?和今天爸爸的死有关系吗?”
钱圭见再也隐瞒不下去,抹了一把脸承认,“对,当年也有红纱,我那时候还小不记得是几条,但大概也是这么个布置。”
他至今还记得一大早想去看看母亲是否好转一些,推开门却看到满目都是红色的轻纱,在大开的窗户中飘荡着,母亲则静静地沉睡在那一片红色的正中央,再也没起来。
“一模一样?”
“我只能说很像,只是——人的姿态不一样。”
钱圭艰难地吐出人这个字来代替尸体一词。
郁安深吸一口气,紧盯着钱圭沉声道,“所以,你承认是你杀了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我没有!”
“清楚知道当年红纱的布置的人,只有你和童姨吧。但是钱豪会无防备地喝下谁带去的咖啡?童姨只负责照顾夫人孩子,周婵神志不清醒,钱一直在打游戏,钱璧是被你拉来的——”
“只有你可以下毒,可以让钱豪喝咖啡。红纱也是经常用会议室的你提前固定在柜顶的,只要平整地卷起来藏在柜子顶部,等到钱豪喝完咖啡出现不适症状的时候立刻放下,就能做出和当年一样的场景。”
钱圭猛地站起来,“我没有动机!”
钱璧满面怒容,直接箭步冲过来,挥拳就要打,郁安连忙撤开几步,躲到沙发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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