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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
宋初眠嗔怪的瞪他眼，“这能一样吗？男生重要部位在下面，女生就不一样了。”
封司年视线下落，若有似无的滑过某处，宋初眠捂住他眼睛，嗓音羞恼的放大，“封司年！你在看哪里！”
封司年鼻息间溢出的笑意更浓，“又不是没看过，这隔着衣服羞什么？”
“封司年！”见她羞得耳根都红了，封司年才笑着换了话题，没再逗她，“我没事了，这都过去很长时间了。”
“我看看呢。”宋初眠还有点不放心，总归得自己看一眼才行。
“在这？”封司年视线扫了眼车内。
“嗯！”宋初眠点了点头，拍了拍后座，“你就趴在这，我看看你后背，反正玻璃是单向的，外面人也看不到的。”
这种要求，换做以前，封司年根本不会纵容，但现在，瞧着她那双认真的眸，封司年还真动了动，配合的弯下了腰让宋初眠撩起他衣服检查。
饶是宋初眠见过小说里的描写，可真看到……又是全然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上次见还交错怖人的红痕，现在竟然真就一点痕迹都没了。
宋初眠指腹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抚过他背脊，无论是肉眼看到的还是触摸到的，全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明明他上次疼的额头满是冷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哪怕现在，宋初眠手指都不敢用力，“疼吗？”
封司年身形僵了僵，侧首望她，摇了摇头，“不疼。”
“骗人……”宋初眠不信，“明明就很疼。”
她只要想起那日他的模样，就觉得疼。
就连腰腹流了那么多血都能隐忍成那样的封司年，却在不见一丝血痕的鞭下变得那样憔悴，那样的疼痛，宋初眠都不敢想象，他得疼成什么样？
“你又要哭了？”
封司年的声音低弱又微微有些无奈的响起时，宋初眠本不想哭的，一听这话，莫名又有些鼻酸的厉害，但忍着眼泪没掉下来，“没……我还能忍住不哭。”
封司年听着她这个隐忍的哭腔，心疼又好笑的支起身子将她搂到怀里，“哭什么？都好了。”
“没好……好不了。”她吸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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