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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赵师都是浅尝辄止。
程宇在学箭的第二十八天，拉二石弓满月一千次，百步靶十中七，敬茶的时候，赵师都只饮了一半。
当时的他十六岁，又背靠程家，家资丰厚程度远超周武。
然则，自己在赵师心中的地位，却不如周武！
核心弟子亦有差距。
程宇的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隐晦的冷意。
“你想让哪个师兄带带你？”
赵权问道。
他很忙，弟子又很多，不可能兼顾到每一位弟子，即便是最受他重视的四个弟子，也不可能全部兼顾到。
所以，他让每一位新加入的弟子选一位师兄或者师姐跟着。
孙怜玉，跟的是赵师的九弟子——谈若雪。
“周师弟，我带你吧。”
程宇很是热情和自来熟，主动揽下这件事。
周武刚想拒绝，余光便是瞥见郭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他目光微动，开口说道：“程师兄的好意，师弟心领了。”
“只是这件事郭师兄一早就跟我提过了，我也答应了，所以……”
“师弟只能辜负程师兄的美意了。”
闻言，程宇的双眼陡然眯起。
郭栋也是颇为意外。
他因为根基被废，得罪过不该得罪的人，无论在郭家还是在赵师这里都不太受重视，所以没有弟子选择跟他。
就连以前跟他的弟子，都跟了别人。
周武看到郭栋的神情，也懵了：你的意思不是让我选你吗？难道我会错意了？
“那就让郭栋带你。”
赵权瞥了一眼程宇、郭栋和周武，随口说道。
弟子之间各有心思，他能理解，只要不违背师训，同门相残，他是不会多管的。
“是！”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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