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门一锁，莫不是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少贫嘴！”白及瞪他一眼，走回石桌旁坐下，“我看你是个疯子，怎么敢走门进来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顾年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桌子“没人看见，相信我。”
白及轻哼一声。
顾年不紧不慢地说：“说我疯，我看你比我更疯。不疯的话，怎么男扮女装去医馆？”
白及一脸不服输，手肘撑在桌上，眼睛微微眯起：“我不想只靠家里人的庇护安生过日子。我要进医馆，哪怕装成男人，我也得闯出一条路。我们在原来的世界都是23岁，认识的时间超过人生的一半还多。”
“所以，你是来笑话我，还是来帮我的？”
顾年微微挑眉，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盯着白及，嘴角轻扬，似是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却发现她的目光比以往更为坚决，甚至带着几分让他意外的成熟和冷静。
他静默片刻，低声笑了：“笑话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这条路到底能走多远。”
白及没有立刻回应，反而将目光转向那棵枇杷树。外面的天空渐渐染上了金色，秋风轻拂，院子里的枇杷树叶子沙沙作响，
“你真觉得我能行？”她转回头，目光坚定地与顾年的视线交汇，语气中透着几分挑衅，“还是说，你等着看我笑话？”
顾年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转移视线。“笑话？你当我是什么人？”
倒是白及受不了，又转头去盯那棵枇杷树。
“白及，虽然我们吵了这么多年，但是我也必须发自肺腑地说一句。你不管做什么，只要认定了就会做得很好。都像是有一股无法被忽视的力量。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毅力比任何人都强。当然了，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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