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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擂鼓。
她从小到大打完比赛哪次不是先和楚流分享？！
这人怎么能怀疑她！
楚流这回真哽住了：“好朋友？”
顾青羽想了想：“额，最好的发小？朋友？伙伴？你想当什么？”
楚流哪个也不想当。
但他又不能真说出来，说出来万一朋友都没得当怎么办。
他只能自己憋着，咬牙切齿道：“挺好的。”
顾青羽哼哼了两声，没提二人中间断联的这些年。
从她有记忆开始，楚流的父母就互相不对付。
吵架是家常便饭，互殴也是有的，作为两人的孩子，楚流挨打的时候更多。
顾青羽的母亲和楚流的母亲家是世交，据顾母所言，楚流父母最开始那会关系还是不错的，顾青羽很难想象那俩人和和气气相处的样子。
周围同龄的孩子不少，楚流性格温柔内向，又是中途搬到小区来的，孩子们就排挤他。
顾青羽很看不惯这样的行为，住在对门的楚流会分零食给她吃，她就把这个温柔的小孩划进了自己的保护圈。
孩子们刚开始还不服她，但顾青羽很快就开始练拳了。
不服的也会被她打服，楚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她的小跟班。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两个人总是一块出门，一块回家，假期一起写作业，一起出去玩，形影不离。
直到那年高二。
顾青羽已经不记得是为什么了，只记得他们俩大吵了一架，她头一回看见楚流有那么激烈的情绪波动。
那一架吵的他们俩不欢而散，头一回在放学之后没有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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