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乔鲁诺走后的第二天,我感到超乎平常的轻松。
就像是常年操心的家长把孩子送进了全国最好的全寄宿制高中的心情,确信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收获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孩子——这么形容也许不太对,但我现在瘫在沙发上放着电影玩掌机,茶几上放着啤酒和各种各样的零食,完全没有在机场分别时那种难过的想哭的心情。
哦,我记得我离开机场的时候还有个老奶奶问我是不是第一次送男朋友出远门,还安慰我说别担心他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只能尴尬地笑笑,然后表示那不是我的男朋友而是我弟弟……养子这个词我现在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现在这个一米八的乔鲁诺一看就不可能是我的小辈!
反正现在不是一百年前,无论是跨国电话还是网络邮件,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联络的方式。
乔鲁诺说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就真的每天雷打不动地打过来,意大利和日本的时差算进来,基本就是他睡觉的时候叫我起床,当然每次挂掉电话后我还会再睡个回笼觉,然后才磨磨蹭蹭地起床去咖啡厅。
距离会被每天电话里的早安声冲淡,而当我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后,我才突然开始想念乔鲁诺在我身边的日子。打电话聊天的时候,总会听到他回忆过去的事,偶尔也抱怨着意大利店里的咖喱没有我煮的好吃,但他几乎没有说过他想念我,似乎就那么一次。那天他告诉我说他认识了一个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我问他是不是同学,他说不是已经是社会人了。我猜那是布加拉提。
而一个人的时候,就总会懒得做很多事,比如做饭。乔鲁诺走后我就几乎没再做过饭,偶尔有也是微波炉叮一下就好的速冻食品,家里没有使用餐具的记录保持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是附带一次性筷子的便当和外卖。
不过在咖啡厅和仗助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到了这个,没隔两天朋子就来邀请我去他们家一起吃饭。
……然后我就答应了。
时间过得相当快,又一次坐在东方家的饭桌前时,我都忍不住怀疑我是不是成了仗助的姐姐或阿姨。朋子倒是完全没有顾虑,偶尔也会调侃说我就算嫁进他们家也完全没有问题,却被仗助反应激烈地拒绝了。
想到仗助曾经说过我是他的理想型,我深刻怀疑他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对象,但每天陪他上下学打游戏打发时间的明明还是大聪明亿泰啊?
……难道乔鲁诺一走,仗助的性向还变了不成?
我抖了抖,把这种糟糕的想法丢的远了一点。
·
这一年的圣诞节假期,乔鲁诺没有回家。
平安夜里杜王町的替身使者们在托尼欧的餐厅里包场聚餐,闹到很晚。究极幸运这种毫无攻击力的替身就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头上顶着一坨小山一样的奶油蛋糕的仗助嘟啦完意外把蛋糕扣在他头顶的露伴老师后,坐到了我旁边来,突然伸手揉了一下猫猫头。
我疑惑地看着他。
“是这样啦,乔鲁诺之前跟我说过,不让我摸究极幸运是因为替身和本体共感,确实让别人摸自己的替身会很奇怪啦……”
“啊……其实共感没有那么强烈,稍微摸一下没关系的。”
仗助忙摇了摇头:“不行啦,会被乔鲁诺打。”
“诶?你不可能打不过他吧?”
你可是力速双a都能打到无敌的承太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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