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身上传来一阵刺痛。
“你竟敢带她去那种地方。”
扶苍的眼神仿佛穿越千年的寒冰，冷得让人窒息，他紧握着剑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暗夜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腿骨已经被扶苍的剑气所伤，血流如注。
姒姒突然冲出来站在他面前，用娇小的身躯挡住了扶苍的杀气。
“姒姒，让开。”
扶苍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的目光在暗夜和姒姒之间来回游走，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姒姒没有动，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不，我不会让你伤害他。暗夜是我的丫鬟，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暗夜看着姒姒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羞愧，他时时刻刻想杀她，而她在危急的时刻，是真的愿意护他。
“丫鬟？”
扶苍冷笑，“留着他的狗命，好再一次带你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扶苍知道了？
姒姒心头一颤，他怎么知道的？
眼神扫向暗夜，又很快移开，暗夜没这立场，小倌馆他也去了，他告状对他没好处。
但无论是谁泄露的，反正今日她是不会让扶苍在伤了暗夜。
“我就是去了，那又如何？”
姒姒的这句话仿佛点燃了火药桶，扶苍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冷厉。
他手中的剑似乎都在颤抖，仿佛渴望饮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姒姒坚定的声音在回荡。
“你……”扶苍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姒姒会如此坦然地承认。
他整日担心她随时会死，会消失得连点渣都不剩，她却整日想着拥有更多男人。
如今她还为了维护暗夜，跟他剑拔弩张，扶苍的心像是被插入了一把钢刀，痛得他理智全无。
剑锋逼近姒姒的咽喉，既然如此，倒不如他亲手了结了她，免得他整日为她提心吊胆。
冰冷的剑身贴着姒姒的皮肤，让她感到一阵寒意。然而，她却没有退缩，只是倔强地仰头看着他。
暗夜见到这一幕，刚才那点子愧疚全部都丢开了。
对对对，帝君快，就是这样一剑杀了她，然后你在殉情。
暗夜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火苗，扶苍和姒姒还在较劲，谁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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